19世纪物理学就是以唯物论为其特色起家的,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实验证据,20世纪物理学家们则开始脱离严格的机械宇宙模型,转而把精神看作是在一切物理事件中,扮演着一个与事件不可分离的角色。
——保罗ᆞ戴维斯 《上帝与新物理学》
上文简要介绍了物理学对时空概念认识的三个阶段,其实,第三个阶段只是从正在病塌上挣扎的现代物理学根部冒出的幼小萌芽,理论界对弦量子、虚时间、时间箭头这三样具有颠覆性的时空本体观和全新时空观的提出,关注的人不少,真正研究取得进展的人不多。
主流学界多数人仍然坚信不同惯性系的动体具有“尺缩、时胀、质增”相对性效应,少数感觉这个结论有问题的人,除了勇敢的外国顶级科学家和中国已故院士席泽宗、现任院士朱清时发出了声音,其他人碍于另类思维对传统科学规范的变革风险,也不敢贸然站出来进行纠正。广大非主流界的理论工作者,极大多人正在牛顿绝对时空观和爱因斯坦相对论时空观之间徘徊不定。
弦量子、虚时间、时间箭头的提出,原本是在第二阶段时空观革新基础上进一步揭开宇宙和万物创生之谜的更高层次革命。在普利高津、霍金、彭罗斯等科学大师激情鼓动下,寻找“弦量子”和它的“时间箭头”一度曾是主流科学主攻方向,人们怀着巨大的热情,期待21世纪新科学诞生。
进入新世纪后,2003年普利高津不幸逝世,新时空观萌芽因失去了一个先知先觉者而陷入无人培育状态,随着霍金因哥德尔定理制约而无奈放弃M-理论,到目前为止,已很少有人认真去领会时空本体元素弦量子、虚时间、时间箭头对于认知“精神实在”的重要意义。从全球范围看,科学界追寻“虚时间”和“时间箭头”的激情似乎也在退却。
出现这一情景的原因,很可能是物理学受20世纪最大失误影响,人们潜意识地把物质作为构造宇宙万物的唯一实在,未能下功夫把隐藏在相对论场方程、量子论波函数方程、玻尔兹曼H函数中的非物质精神实在揭露出来,后来也就逐渐失去了论证“虚时间”存在方式和寻找量子“时间箭头”的信心。
相对论虽然在沉寂400多年的绝对时空观死海中投下了一颗威力不小的炸弹,但并没有真正完成时空观革新。未来真正有希望确立科学时空观的新物理学,当属弦量子、虚时间和时间箭头新观念。为了对决定物理学走势的时空概念进行科学探索,本文首先阐述如何把各类时空的存在形态加以区分,然后再对时空做一个尝试性定义。
读者在阅读以下内容时,不要受传统观念束缚,也不要嫌麻烦。我们都在时空中生存,认识它的存在形态属于定性知识,需要的是知性意识,不需要很高深的数学理性,也不必为无法实验证明而烦恼,我们只要把时空当作事物的属性来对待,用中国先验逻辑根据知性意识思辨,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突破。
三种基本时空结构
宇宙中的时空都有自己的构造主人,也有自己的特定功能。从大的方面来说,能够发生相互作用关系的时空分三种类型。一是宇宙本体构造的时空,数学上称罗氏空间。二是宇宙中心和内部万物构造的时空;数学上称黎曼空间。三是包括我们人在内的现实世界动体本身的时空。这三种时空是互相连为一体的开放系统,统称宇宙虚空。三种时空类型分述如下。
1、罗氏空间的时空
罗氏空间的几何形体就是太极图的阴鱼。阴鱼是宇宙镜像模型,它的实际位置和阳鱼重叠在一起。如果把阴鱼旋转180度,使阴鱼和阳鱼形成复合结构,就是宇宙的实际形体。佛教和尚念经敲的木鱼,就取自这个抽象的宇宙模型。
罗氏几何公理系统和欧氏几何不同的地方,仅仅是把几何平行公理改成“在平面内,从直线外一点,至少可以做两条直线和这条直线平行”,其他公理基本相同。由于平行公理不同,经过演绎推理,引出了一连串和欧氏几何不同的新几何命题,这些命题正好和易学推得的阴鱼时空分布吻合,所以,我们可以确认,太极图中的阴鱼就是罗氏空间时空模型。
罗氏空间由宇宙中心“上帝”粒子镜像支点和处于宇宙边际的第一类反质子、正电子、电子构造,由超微子以太作为罗氏空间的时空元素,其功能是传递“上帝”粒子镜像支点对宇宙边际反质子、正电子、电子的推斥力,为万物创造了一个时间几乎永恒的宏大空间。
凡是寄生在罗氏时空中的事物,都必须向构造罗氏时空的60种宇宙原子(60甲子)缴纳租用时空的费用。缴纳租金的方法是按序膜拜罗氏时空上下、左右、前后八方,在租用的时空中做周而复始概率运动,用自己的负势能弥补宇宙原子因提供时空而造成的内能不平衡。
所以,罗氏时空元素以太是掌控宇宙平衡秩序的钦差大臣,绝对听从“上帝”粒子下达的适应全宇宙平衡的指令。莱布尼兹猜测的“先定的和谐”,就来自罗氏时空中的负势能。这个自然力在宇宙中处于主动地位,相当于“上帝”的左手。
罗氏时空是宇宙本体的属性,代表64种宇宙原子总能量分布状态。第一类反质子拥有的负势能用于支撑宏大空间,相当于空间的“立柱”。第一类质子拥有的正势能集中在宇宙中心,电子拥有的正势能分布在宇宙边际,分别充当罗氏空间“立柱”的力支点基石。
第一类反质子“虚时间”负势能是支撑宏大空间的负熵,时间箭头始终指向过去。宇宙由小到大成长时,熵流加大;待到宇宙衰老时,熵流减小。第一类电子基石的正势能是跟随反质子移动的熵产生,时间箭头始终指向未来。宇宙由小到大成长时,熵产生减少;宇宙衰老时,熵产生增大。宙龄从婴儿宇宙入世起计,一直到宇宙衰老死亡为止。
2、黎曼空间的时空
黎曼空间在太极图阳鱼内部,由“上帝”粒子实体支点和现实原子中第二类反质子、正电子、质子、电子构造,也由超微子以太作为黎曼空间的时空元素,其功能是传递“上帝”粒子实体支点对宇宙内部负弦量子的第一推动力,宇宙内部负弦量子之间的万有引力。
这种几何的最重要性质之一是平行线公设:通过给定直线外任一点,可作一条直线与给定直线平行。这个公设在弯曲空间中并不适用,弯曲空间是黎曼空间,它的一种特例是常黎曼曲率空间。即截面曲率为常数的黎曼流形,包括欧氏空间、球面、双曲空间为其特例。
从物理学角度看,时空弯曲依赖于物质分布和它的运动,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给出时空与物质之间的关系和它们的运动规律,就是利用了这种性质。把这种性质和易学得到的第二类基本粒子分布规律相比较,也十分吻合。因此,可以确认太极图阳鱼内部的时空是黎曼空间的时空。
在宇宙内部,凡是由原子物质构造的系统,第二类质子外围都存在等值反质子,周围簇拥着超微子以太。天体周围的时空就是由反质子携带的以太构造。无数反质子携带的以太相容叠加,构成浩瀚的黎曼空间时空场。
现实原子由反物质原子和物质原子共同构造,反物质原子由反质子和正电子共轭生成,是万物的造化大师,质子和电子生成原子的行为由它来安排。所以,我们也可以称它为灵魂原子。当定态事物内能改变时,黎曼时空就会根据守恒秩序推动原子、分子、晶体自发辐射或自发吸收。协助造化大师完成对各类物态的自组织工作。
黎曼时空和罗氏时空重叠在一起,黎曼时空的守恒需求受罗氏时空平衡需求支配。即使是携带黎曼时空场的特大天体,也必须服从罗氏时空场的统一指挥。所以,黎曼时空只能在罗氏时空场平衡秩序支配下操控事物的守恒秩序,处于保守地位,它的自然力相当于“上帝”的右手。
罗氏时空场的平衡需求是宇宙第一秩序,黎曼时空场的守恒需求是宇宙第二秩序,两者默契配合,完美地实现对全宇宙“平衡-守恒”秩序的管理。
3、现实世界动体的时空
现实世界的动体有三种基本类型,一是辐射量子;二是自旋粒子;三是原子物质。三者在罗氏时空场存在时,均须租用罗氏时空,用租用的时空武装自己的时空;其时空元素就是构造事物的弦量子。时空的结构方式由事物结构中的负弦量子虚时空操控,在老子道学中称玄牝谷神,它会根据“上帝”左右手施予的“平衡-守恒”力造化物质原子。
因此,负弦量子的虚时空是一种具有自组织能力的自然神,可统一称之为精神元素。中国人称定态系统为“事物”或“东西”而不叫“物质”,就是这个原因。事物的“事”是做的意思。自然神造化了定态物质,故称定态物质为事物。“东”是太阳升起的地方,代表有活力的虚空精气(熵流),“西”是太阳下落的地方,代表会自然衰老的物质,“东西”就是有活力的虚空精气和自然衰老的物质结合在一起。
辐射量子和自旋粒子中没有反质子,不携带黎曼空间时空元素以太;在罗氏时空场运动时,动态时空(速度)是绝对的,其内禀时空结构方式,由辐射量子或自旋粒子中精神元素侠仙的虚时空振幅频率或自旋频率决定。
原子的结构由灵魂原子和物质原子互补构造,支配灵魂原子行为的自然力从宇宙中心一直延伸到原子内部。作为力传递媒质的以太,极大部分聚集在反质子周围,按照距离平方反比关系递减分布。
因此,原子物质周围都携带大量黎曼空间的时空元素,在罗氏时空场运动时,动态时空(速度)都是相对的,其内禀时空的结构方式,由原子中反质子、质子、正电子、电子相互作用关系和正电子几率运动相空间综合决定。
动体租用罗氏空间的时空,就是用于计算事物位形和能动量的时空;我们日常看到的好像是物质原子的时空,其实,物质原子本身没有自发有序化能力,物质原子时空只是灵魂原子虚时空的折射。灵魂原子的虚时空像一个可以装物品的“盅”,物质原子被灵魂原子吸引到“盅”内,“盅”是什么形状,物质原子就是什么形状。
事物租用的宇宙时空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其结构要素周期运动时占有的时空,另一部分是整体事物静止或运动时占有的时空。宇宙时空不存在时,万物就会因租不到时空而自然消失。我们人的一生,也是依靠租用宇宙时空而生存,也必须向宇宙原子构造的时空缴纳租金,受年、月、日、时60甲子运行属性操控,构成人的运程。
时空概念定义
通常我们使用的时空概念有两种内涵:一种是代表某事件从诞生到消亡的时空。任何事件生成后,都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和存在时间,这一类时空称寿命时空。其空间与时间的比值可称之为等效速度,代表事件持有的能动量状态。
宇宙时空是宇宙本体的属性,虽然我们不知道它的诞生日和消亡时,也不知道它占有多大体积,但必定有它自己的存在时空。可以断定,科学发展到一定水准时,其时空可以根据宇宙总质量(势能)增长状态估算出来。
对于寄生在宇宙时空中的万物,都必须租用宇宙时空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存在形态。如人类社会,在租用宇宙时空生存活动中,发明了公历纪元时间,记录人类的活动时空,通过不同时期人类活动时空记录,就可知道纪元前后的社会形态。如国家政权,也是用租用宇宙时空来表达从建国到灭亡的政权时空,各朝各代,都有自己的疆域大小,经济文化活动范围和存在时间的记载。
人的生存活动也是租用宇宙时空来表达自己一生的时空。把一个人的生活工作空间、思想文化空间和寿命结合,形成一个人的个人时空。深山老林中百岁长者,如果没有自己的思想空间,只有生存空间,租用宇宙时间虽然很长,但生存和思想活动空间很小,从空间和时间的比值看,他的平均等效速度很小,一生的能动量属性也就很小。还譬如抛体运动,也是在租用时空中运动,从起飞到下落,占有一定的时间和空间,走水平直线时,时空平直,没有内禀势,走曲线时,时空弯曲,有內禀势。
寿命时空持续过程都是在精神元素“虚时间”箭头支配下演化,物质元素的“实时间”之箭是被动的。如果没有能量补充,总熵的时间之箭就会按照普利高津总熵状态公式演化,快速指向未来,耗尽天赐的可支配能量后,寿命就宣告结束。
事物生存过程由造化物态的自然神操控寿命,自然神通过感性、知性、理性意识,按照自我平衡补充低熵能量,就能出现阶段性的返老还童,延长寿命。但无论做出何种努力,根据熵变定律,最终都必然会死亡。也就是说,寿命时空的总熵时间之箭不可逆,这是普利高津耗散结构理论得出的结论,也可以用弦量子初始时空形成机理来证明。
另一种是代表组成事物结构要素的时空。为满足事物的存在寿命,内部的结构要素都必须由可以起死回生的要素组成,这些要素在“虚时间”支配下,按照周期率运行,称周期时空。运行一周所用时间称周期,所占有的空间称波长,波长和周期之比是内禀相速度,相速度和时空曲率结合,就可以表达该事件的内禀能动量属性。
此类事物的总熵时间箭头指向是可逆的,精神元素的虚时间箭头始终指向过去,物质元素的实时间箭头始终指向未来;从起点到终点,熵流和熵产生的总熵时间箭头顺行,从终点回到起点,总熵时间箭头逆行。熵流和熵产生始终保持总熵状态小于或等于零状态。结构要素的空时之比永远守恒,不会无故丧失,也不会无故增加。
根据上述两方面内涵,无论是寿命时空,还是周期时空,其本质都是反映事物拥有的自在能动量。根据时空概念这一本质属性,就可初步给时空下一个定义,表述如下:
时空是事物的自在属性,时间是其存在的过程,空间是其存在过程的位形。自在时空有虚实两种形态,虚时空中拥有决定事物本质属性的精神能量负熵,实时空是精神能量负熵造化的“物态”。
根据这个定义,我们就可以把事物的时空状态进行统一描述。狭义相对论把物质的自在能量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动体结构要素内禀时空拥有的动势能(潜能),另一部分是动体惯性时空拥有的动能(显能)。质能公式中速度C是原始夷弦的时空常数,蜕变成自旋基本粒子后,就成为动体结构要素内禀时空相速度,这部分能量用于表达质量属性和潜在的做功能力。速度v是动体获得的惯性时空,这部分能量用于表达动体拥有的视在动能。
需要说明的是,狭义相对论总能公式推导过程的真实相互作用是负能量子,负能量子和正能量子处于互补平衡状态,绝对值相等;人们能够看到的是由负能弦量子包络起来的正弦量子,负弦量子是看不见的虚空,能够感觉到的是正弦量子。单独的正弦量子只携带正能量,释放光热电能。不能主动做功。因此,总能公式实际反映的是负弦量子的性质。
宇宙时空中所有辐射量子、自旋粒子、原子、分子、天体、恒星系、乃至植物、动物和人,都可以用修正后的质能公式和普朗克公式表达它们自在时空动势能状态和品质。
通常人们把时空当作度量手段来理解,那仅仅是对某一系统存在状态的技术性计量,不能用于科学分析事物的本质属性。事实上,技术领域的度量时空也代表一段时间内事物拥有的能动量。在低速动体和封闭系统处理问题时,度量时空近似时空间隔不变的惯性系。但在处理高速动体、微观粒子和开放系统问题时,这种度量时空就会失效。因此,必须从运动体所处的“场”来认识时空的本质。
物理学时空是事物的自在属性,“厘米-克-秒”基本量纲就是为描述系统自在属性而设置的参数。厘米是空间,克是质量,秒是时间。三个基本量纲反映事物的本质属性。根据相对论和量子论,我们还可以把质量转换成时空属性来表达。这样,用于表达能动量属性的基本物理量就可全部变成时空属性。
经典物理学时代还不知道质量和能量是同一的。根据相对论,质量就是能量,而能量由弦量子时空常数C蜕变而来。因此,时空概念是一种要比质量概念更深层的本质属性。物质的质量和能量属性可以消失,唯有时空属性不会消失。
最容易理解这一观点的是无限红移的量子,它的视在质量和能量已经全部消失,那么人们就会问,消失的质量和能量跑到那里去了呢?根据总属性守恒原理,无限红移量子的本质属性必定全部蜕变为时空常数等于C的一根很长很长的直弦,其它什么也没有。这根伸长的直弦虽然失去了能动量,但它的时空常数C没有丢,质量和能量蜕变成新增加的空间长度也没有丢失。
通常人们习惯于把一定条件下的度量时空当作物理学时空来处理,认为物理学空间不会伸缩,时间不能倒流,这是从热力学第二定律延伸过来的心理学时间,不是物理学时间。物理学时间是可逆的。我们仍然以无限红移量子为例,这是一种极熵弦量子,时间虽已走到尽头,但它的时空常数C依然存在;当无限红移量子互相对撞时,它的时间立刻就会反演;从终点回到起点。宇宙就是由无数正负极熵夷弦构造。
相对论长出的新芽
爱因斯坦在沉寂的绝对时空中扔了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把经典物理学的根基暴露出来了,原来牛顿力学的地基中只有砂石,没有科学所要追寻的东西。爱因斯坦把他的新时空观植入了力学基础,但人们看到的大厦依然不能令人放心。所以,科学家一直在论证相对论的结论,爱因斯坦也因此而没有得到诺贝尔奖。
确定了宇宙虚空中存在时空元素以太后,相对论的“时胀”、“尺缩”就成了以太对动体的动力学效应。动体在静系坐标走的路程,如果在动系坐标走同样路程,那就得延长时间。动体在静系坐标消耗的时间,如果在动系坐标消耗同样时间,那就得少走路。
其原因就是上一篇文章中闵可夫斯基给引力场添加的虚体元素ict,ict有自己的内能。在传递作用力时受其内能制约。闵氏方程已经给出,这个元素的总内能C2永远守恒。这一属性表明,引力场的力传递速度恒等于C。动体在力矢量方向受力决定于自身的速度,速度提高,受力就会减少。为了达到预定速度,就得延长时间;如果用同样时间,就得少走路。
举个简单例子,譬如有一艘帆船,依靠风力顺风行驶,风速不变,帆船速度越快,风对它的作用力就越小。当帆船速度达到风速时,帆船受力等于零。同样,动体受力需通过超微子以太传递,以太的力传递速度C不变,动体在力矢量方向的速度越高,受力就越小;当动体在力矢量方向速度达到光速时,受力为零。
传统笛卡尔坐标只对三维空间进行取向,认为空间和时间是独立的。那只是对欧氏空间的数学抽象,欧氏空间只是一个骨架,内部装的是罗氏空间和黎曼空间的时空元素以太。牛顿虽然引入了以太作为力传递媒质,但并没有赋予时空属性,也就不存在引力场对动体的相互作用关系。伽利略变换就是建立在这一时空观基础上的近似变换,一旦参照系速度提高,以太对参照系的动力学效应就会显露出来,伽利略变换失效。
霍金提出虚时间和时间箭头概念后没有取得进展,是因为相对论把时空本体元素抹去了。如果把超微子以太请回来,把它装在笛卡尔坐标中,这个具有虚时间元素的功能就会清楚地显示出来。
首先给相对论找到了时空本体元素,它的能量值已经由闵氏方程给出,那么,它的力传递速度也就知道了。广义相对论的“类空”就成了延长时间,“类时”就成了少走路,“类光”就成了光子在飞行方向受力等于零。
其次给量子的“量子猫”找到因果关系,微观粒子在虚空运动时,必定会和以太冲撞。于是,概率波、物质波的因果关系也就找到了。
虚时空不仅能解决引力场和量子场的物理问题,还能解决定态事物为什么自我有序化问题,将它和物质元素结合,就可得到定态物质自组织的缘由。而要为量子引力找到时间箭头,必须有可以武装时空的本体,这就需要用弦量子来取代传统的点粒子概念。
因此,相对论的本质是时空论,它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弦量子、虚时空、时间箭头是在相对论时空观基础长出的新芽,精心培育它,就可以依托于精神元素,建立包括生命物质在内的全新物理学。有了全新物理学力学机制,就可对化学、生物学、心理学、社会学进行科学指导。
用高速飞行的直弦(夷弦)作为宇宙本原,可以演绎出五种自然神。其中两位自然神无法检测到,一位是“上帝”粒子,居住在宇宙心,为两类基本粒子提供强大推斥力。另一位是后土娘娘,居住在无机元素的核子中,用强核力把参与核聚变的质子粘接在一起,确保山川大地结构稳定。
余下三位自然神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就是以太、侠仙、灵魂原子。它们是整个宇宙时空的主人,虚空是它们居住的地方,以太是上帝钦差大臣,具体管理宇宙秩序;侠仙和正弦量子形成等频驻波结构,没有私心,负责管理辐射和自由电子,为全宇宙事物提供能量。高阶灵魂原子集合体可造化出有知性、理性意识的生命,为了自己管理的生命延续,都有趋吉避凶的私心;其运行遵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秩序进行。
灵魂原子有两种天然本性,第一本性是满足自己的平衡需求;在获得平衡基础上,第二需求是满足自己的自为有序化熵减需求。凡是在时空相互作用中把握平衡好的生命体,生命价值体现就好,凡是失去了平衡的生命,就会加速衰老死亡。
这个结论可由普利高津耗散结构理论加以证明。这就是现实世界灵魂原子虚空和宇宙虚空的关联性。如果理解了宇宙虚空与万物的关联性,既有智慧又有情感的人,就能自觉地遵守宇宙平衡秩序。
结束语:时空是形而上学前沿
根据时空定义,既然虚时空中拥有决定事物本质属性的精神能量负熵,实时空是精神能量负熵造化的物态,那么,时空就成了形而上学的本质问题。
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公元1889年—公元1976年)在其《形而上学导论》中说:“从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究竟为什么在者在,而无反倒不在?’我们提出了前导问题:‘在’是怎么一回事情?这两个问题之间的关系需要澄清,因为这种关系很特殊。从习惯上看来,前导问题是在主导问题之前和之外的问题,尽管也还要看到主导问题来解决的。但是,哲学的追问在原则上从来不会这样来解决,居然可以有朝一日把它搁在一边弃置不顾。在这里,前导问题根本就不会被置于基本问题之外,它简直就可以说是在询问基本问题时所点燃的火种,是所有一切追问的发源地。”
海格尔说的“究竟为什么在者在,而无反倒不在”这个前导问题,最早提出人是古希腊哲学家巴门尼德。他认为,我们只可能知道存在者存者的存在,不可能知道存在者不存在。这是巴门尼德的形而上学观点。
海德格尔为了使他的重要论著《存在与时间》能被人们接受,他以精炼语言写了一本《形而上学导论》小册子,对基本问题“为何在者在,而无反倒不在”进行了追问,直逼“在”的本质。他把“在者”和“在”区别开,不再追问“在者”,而是直接追问“在”本身。
这样,他就把巴门尼德的问题提升为:我们只可能知道“在”生成实体的在者,不可能知道“在”未生成实体的在。海德格尔的追问,实际就是要想知道“无”和“有”的关系问题,而这个关系问题,正是中国老子《道德经》论述的主题。
海德格尔不主张追问“在者”,实际就是把“在者”当作“有为”事件来定义。追究“在”,实际就是把“在”纳入虚空“无为”范畴来定义。
这种哲学思想和老子的泛神论思想如同一撤;稍稍有一点差距是他还不知道“在”就是虚空谷神。所以,海德格尔哲学最终只提到了“在”对所有存在者的“自然为人立法”,其他东西就没有了。
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论述主题就是关于人生存状况的结构分析,认为生存在宇宙时空中的“人”,必将通过情绪、领会、语言等方式与各色各样的物事打交道,世界也就在这种展开中同时成为人的舞台。
这种展开在人日常生活中存在着相应的对应样式,他从“此在”出发追问存在的意义。把时间看成“此在”存在的境域,这和上面我们对时空的定义是一致的。
海德格尔对“此在”、“世界”以及“在之中”的阐释都是依据时间箭头(时间性)展开。他认为,“在之中”不是某一物现成地在另一物之中,不是简单空间上的“在”,尤其突出了“在之中”的过程性。
存在不是现成存在者的现成属性,而是“去存在”的种种可能性,它是“此在”于世界中的历史性、时间性的展开活动。因此,世界不是一种现成的空间或场所,而是“此在”本身的展开,是“此在”通过现身、领会、言谈等生存机制组建、构成或开展出来的真实世界。
海德格尔这些论点和老子《道德经》几乎完全一致,只是语言表达方式不同。他和老子时间上相隔2500年,空间上相距数千公里;海德格尔是德意志人,老子是中国人,两人能得出如此惊人一致的观点,只能说明人性是超越时空、超越种族的先天属性,人类最终必定和谐相处。
海德格尔用德国著名诗人惠尔德林《提坦诸神》中的诗句,结束他的《形而上学导论》,现将此诗句录于此,作为《时空是什么?》的结束语:
因为不适时的生长
深思的上帝
就恨它。